宛桃一僵,片刻之后,才有些尴尬地转过身,试图找回场子:“怎么了?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如何?”
阿寻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行吧,那你就是天才吧。”
你不需要是什么天才,有我罩着你就够了。
宛桃打掉他的手,凶巴巴的:“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春花呢?你不是收她的荷包去了?”
阿寻叹气:“那不是有人不高兴了嘛,为了一个荷包惹你生气多不值当啊。”
“谁不高兴了,我才没有。”宛桃扭过脑袋不看他,“我为何要生气?我不过是觉得你今天看着我写字写了那么久,想出来逛逛罢了。”
“是吗?”阿寻凑过去。
宛桃顿了一会儿,才道:“你应该知道的吧,她送荷包的意思。”
“送荷包是什么意思?”阿寻装傻,“我还真不知道,只是我觉得收别人东西不是特别好,所以才没要的。”
“你真不知道?”宛桃怀疑地瞧着他。
但阿寻的表情太真诚了,宛桃一度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
宛桃认真而严肃地告诉他:“姑娘送你手帕,荷包什么的,基本上都是看上你的意思,你若是收下了,就默认你也看上她了,是要负责的。”
阿寻眨眨眼:“这么,这么严重吗?”
宛桃点头:“是啊,就这么严重。”
阿寻笑了笑,从身上解下荷包,掏出两张帕子:“这些你都认识吧。”
一张粉色的帕子,是他们初次见面时,阿寻问她要来的,一张蓝色的帕子,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鸭子,还有那个银白色的荷包,上面绣着金色的元宝,这两样是五年前,宛桃送给阿寻的。
当时她悄悄跑去朱大婶家玩,没有带阿寻,阿寻气得不得了,她答应给他做这两样才哄好。
就这两样东西,宛桃几乎做了两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