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跟张武做了斧头山的护林员,屁颠屁颠美得不行。
回到家,他俩还跟爹老子显摆呢。
“爹,俺俩做护林员了,马小冬每月给我们四千,太美了!”
王金平叼着烟锅子说:“这是小冬在照顾你俩,赏咱家饭吃,以后别跟人家找事,应该和睦相处!”
“好,俺知道了爹,想不到这小子还不错。”张文说。
“啥不错?估计他在巴结咱俩。”张武撇撇嘴,以为马小冬怕了他。
掰着指头数数,四千块也没多少,满打满算一年也就五万。
跟马小冬一季两百多万,一年五百万收入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可是有总好过没有,因此,张武还是挺高兴的。
但是第二天早上,当他走进自家菜地一看,心里立刻发了愁。
那150亩西瓜跟菜苗不知道咋长得,就是不争气。
今年初春,张跟张文也去张老板哪儿弄了西瓜苗跟蔬菜苗。
他俩同样用塑料薄膜将瓜苗跟菜苗覆盖。
差距是马小冬那边用动物干活,他们必须要雇佣人工。
聘用推土机花了不到两万,雇佣人工开销是两万五。肥料,农药又是好几万。
西瓜没成熟,蔬菜没开始采摘,几十亩地的收入就没了。
而且他们地里的西瓜跟蔬菜涨势,跟马小冬和春梅家的根本没法比。
一座山从中间劈开,一家一半,春梅这边的瓜苗跟菜苗黑黝黝的,一只虫子也找不到,茄子又圆又大,西瓜也非常茁壮。
可张家兄弟这边的菜苗跟瓜苗却瘦小枯干,又黄又细,根本没张开。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这样下去还有收成?不赔死就不错了。
“张文哥,张武哥,你俩来了?”春梅在那边跟他俩打招呼。
姑娘带着草帽,抬手擦擦汗,莞尔一笑,俏丽的脸庞跟朵花儿似得。
“嗯,春梅,来得挺早啊?”张武赶紧乐颠颠打招呼。
“嗯,挺早。”
“你家的地,也是马小冬帮忙在管理?”
“是啊,那些动物帮着小冬哥干活,干完,顺便也帮着俺家干。瞧,西瓜跟蔬菜的涨势多好?还不用雇人工。”
春梅非常高兴,小冬哥可好了,那些山猪,松鼠跟喜鹊也好。
喜鹊天天跑来捉虫,将自己地里的虫子全叼张武地里去了。
害的那哥俩天天在地里打农药,虫子却越来越多。
“春梅啊,哥求你点事儿呗。”张武赶紧过来,冲姑娘嬉皮笑脸。
“啥事儿啊?”春梅笑眯眯问。
“你跟马小冬关系好,让他命令那些喜鹊,也到俺家地里捉虫,好不好?”
张武不得不再次恳求,总不能瞧着一地的庄稼欠收吧?
“切!才不呢。”春梅却噘起了小嘴巴。
“为啥啊?我可以出钱,给他钱行不行?”张武不得不低三下四。
“那也不行,你家地里天天打农药,那些虫子的身上也是农药,喜鹊吃了会被毒死的!”
“可不打农药,虫子更厉害,会把菜苗咬烂的。”
“人家小冬哥家的地里就不打农药,他在保护喜鹊!!”
“他奶奶的!马小冬到底走了啥狗屎运,把那些喜鹊弄得全听他的。”张武非常气恼,特别不服气。
“他是被雷劈过,才有了跟动物对话的本事,张武哥,要不然你也被雷劈一下呗?”春梅咯咯一笑建议道。
“绝不!万一劈死我咋办?”张武又撇撇嘴,根本不听她的。
他觉得春梅在忽悠他。巴不得他被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