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救艾鱼容?
老天狗答,亲嘴。
我擦。
老天狗不耐烦说,你不来我来。
滚球!
——
“擦,小燕赵,你俩挺匀尽(舒服)哈!”太极朝我挤眉弄眼。
结果被我鄙视过去,人工呼吸不知道,少见多怪。
眼见艾鱼容脸上的毒疮渐渐萎缩,跟着干瘪,然后脱落,最后,脸蛋儿彷如羊脂玉,甚至多出一抹晕红。
“小子,行了!”老天狗这回真累成了狗。
我嗯了一声,放下艾鱼容。
太极凑过来揶揄,“小燕赵,你可以撒!”
我刚要岔开话题,却见太极的脸色板正了许多,那两个大黑眼圈,马上挤成一团。
我也感觉一道凉风顺着脖子吹到了后背,连忙转身。却见一满头白发,满脸褐斑的老头儿走出来。
“你是燕赵!”那老头泛黄的眼睛猛然眯成一条缝儿,有点儿咬牙切齿。
这老家伙我可是头一次见,怎么能喊出我的名字?
疑惑不解时,那老头又说一句,“老天还真是开眼,本打算去找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本座就成全了你!”
我更迷糊了,认识我不算,还他娘的有仇?难道这货是墓净司的人?
一边乱寻思,我一边暗暗防备。“你是谁?”
就听那老头忽然冷笑,“你问我是谁?那你一定想不起来,当初在朝阳沟,是谁杀了魏东,是谁杀了常欣——”
“我擦,你是鳞!”我目瞪口呆。
那个土埋半截子的老家伙突然“桀桀”阴笑两声,就好像用刀子划玻璃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我不是鳞,鳞不过是我的分身!”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就好像被汽油点燃了一样,这一惊可没少吃。
因为这声音和台词都太熟悉了,以至于我一直记得。
“他娘的,你到底是谁?”我有点儿头大,开始骂人。
“嘎嘎,本座秦国太医令李醯!鳞是我的分身,实话告诉你,这具叫耄,也是我的分身,我记得还说过,要找你算账,正巧,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擦,这李醯可是跟扁鹊同一时代的人,当年嫉妒扁鹊医术,派遣手下暗杀。
但不是被扁鹊九徒杀死了吗?看来这其中还有际遇啊!
恐怕那些半魉的家伙都是这个李醯弄出来的!
这会儿应该是得知鹊大先生身死,跟知道魂魄飞回鹊王庙前化为柏木,所以才敢偷袭往生谷?
我暗忖时,那个被称作耄的老家伙突然出手。
这时候,老天狗提醒道:“这个耄不人不鬼,这具身体是由死尸炼制而成,应该刀枪不入,水火难侵。”
眨眼,这耄已经伸出如钩的瘦爪子抓向我的眉心。
我连忙伸手架开。
身后一直沉默的太极出手,宽厚的手掌直接砸向耄干巴的手臂。
砰的一声,那条干巴手臂并没有折断,反倒是太极的手掌被弹回去,跟着人也退后七八步。
我趁机退走,避开耄的二次攻击。
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