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不好意思啊，没有完成你派的任务，我心里有些内疚，所以想了想又回来了，你看看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杂活，我可以帮忙！”孙小凡没有提她在门口听到的内容，反而说起其他来。
见是孙小凡，白夜微笑道：“不用了姑娘，我这个小店不大，没有多少活，有需要的话，我会想到你的！”
听到白夜的回答，孙小凡沉默了一会儿，指着他手里的杵臼道：“白老板，我看你一直在捣药，我也是炼药师，我来帮你捣吧！我的手艺还不错！”
说着，没有给白夜拒绝的机会，孙小凡从白夜手里捧过杵和臼便开始用力捣起来。
手里一空，白夜眉头皱了起来，看了孙小凡好一会儿，才微笑地点点头：“那好吧，不过这个没有报酬……”
“没关系！”孙小凡连忙回道，“我是炼药师，本来捣药就是炼药的一部分，能帮上你的忙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报酬不重要！”
闻言，白夜点点头，走到里边去分药了。
见白夜离开，孙小凡悄悄松口气，专注地捣起药来。
捣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一来翻来覆去地捣药手很容易酸胀，二来，捣药不是捣一会儿，而是一种草药接着一种草药在捣，是个长期且枯燥的活儿。
孙小凡在接过捣药的活儿之后，把手里白夜已经捣了差不多的药汁药渣分好，又拿过桌上新的草药捣起来。这一捣，就捣到了后半夜。
白夜分完药出来，打算没人了就关门。按照往常来看，一般这个时间点就没什么人来光顾了。
结果懒腰伸到一半，便见到桌边还坐着一个人在捣药。
“你还没走？”白夜皱着眉问道。
孙小凡手下没停，抬起头看向白夜，嘴角扬起一个笑容说道：“是啊！我药还没捣完，自然要捣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