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昨夜京城的动荡传了出来,多名朝廷官员的府邸被接连刺杀。
甚至就连九千岁魏忠贤的府邸都被惊扰,这让东林党甚是哀叹。
一想到多名党内支柱,好友接连被刺杀,魏忠贤这个天杀的阉党却没有事。
东林党内就是一片痛骂,哀愁。
此时,天启帝还在病重,听此朝廷大案,强撑着病体主持了早朝。
朝堂之上,东林党人哭成一片,接连拜服在大殿上要求皇上严惩凶手。
而部分人坚定认为就是阉党调起的,他们认为大多被刺杀的都是东林党官员。
而阉党内就魏忠贤等寥寥两三人而已,这说不定就是阉党的苦肉计。
于是就在朝堂之上哭天抹泪的控诉阉党的罪行。
阉党不甘示弱,和东林官员们针锋相对,丝毫不落下风。
直到御史们加入了进来,阉党顿时落入了下风。
周文站在班列里,顿时感受到了皇帝的不容易,看着这一幕都快气炸了。
朝堂拿不出主意不说,两党只顾争斗,朝堂之上数百只苍蝇蚊子围着吵闹一样。
直到魏忠贤大声呵斥道:“各位大人,现在是要找出昨晚的凶犯。你们这么闲,抓不住这些凶犯,要不要晚上都在衙门里睡吗?”
朝堂顿时平静下来,事实证明,魏忠贤可是惹不得的。
就说昨晚被残忍杀害的韩爌韩大人,人家都官至当朝首辅了。
因为魏忠贤当年被杨涟等人弹颏时,魏公公向韩爌求助,结果韩爌没有理会,甚至暗中有没有踩都不一定。
所以被魏忠贤仇恨,加上韩爌的东林大员身份,多处阻碍阉党,被魏忠贤搞得丢了官位。
自己这些人可是知道,韩大人他最近和叶向高走的有些近,联络了自己这些东林人士,准备扶持信王登基,然后复出。
结果谁想到死在了昨天晚上的刺杀之中。
不管昨晚的事是不是魏忠贤做的,现在信王还未登基,就对付不了阉党。
龙椅上的天启帝咳嗽了一阵后,看向了下方群臣。
“锦衣卫周文可在?”
不顾旁边田尔耕的阴沉表情,周文跨步跃出。
“臣在!”
“昨夜之事,死了这么多朝廷爱卿,你们锦衣卫可有什么要说的。
还有五城兵马司,你们是怎么维持京城律法的?”
五城兵马司的五位指挥使顿时跪倒在地上,几人都纷纷请罪。
东林一派顿时有人出来为几人开脱。
天启帝没有理会,朝着周文询问道:“周爱卿,说说你们锦衣卫吧,凶犯可能抓住?”
“启禀皇上,目前查明凶犯在多处作案,其中有多位大人遇害。
但是锦衣卫上门查案,捉拿凶犯时,却无端被他们府邸里的护卫挡住,导致凶犯趁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