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老家,你爷爷说要我照顾你,你却跑的无影无踪,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赵泽峰又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好上了?”
花姐错愕:“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想知道一件事情,难吗?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吴越气的唇齿都在抖。
花姐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不光彩的过去,我也一样,所以,我们很般配,吴越,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们真的……不合适。”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秦总的婚礼,我们压根不会再见面了,对吗?”
花姐缓缓垂下了眼眸,又慢慢的掀起,望向吴越:“是。”
吴越的手一松,身子后退了两步,轻笑着,“好,挺好的,我……祝福你吧,祝你和赵泽峰,早生贵子,祝你们百年好合。”
吴越走了,门摔的很响。
把花姐的心也摔疼了,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吴越出身清白,跟她不一样,她配不上他,也不想因为她,让他跟他家里的人闹翻,失去继承家业的机会。
她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一个人的前途。
洞房是在景市大酒店,最顶级的总裁套房。
秦湛睡了一小会儿,总算好了一些。
宋瓷去洗澡,他也跟着蹭进了浴缸,玫瑰牛奶浴,又香又Y,两人在浴缸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出来。
秦湛的嘴里都是酒气,吻着她的时候,莫名让她有些兴奋。
“老婆,你太香了。”他埋在她的颈子里,细细的吻着她。
宋瓷笑着说:“我看你是色令智昏了。”
“头还疼吗?”她小手轻轻的按着他的太阳穴,搞的他酥酥麻麻的。
“洞房花烛,头疼能行吗?”耳鬓厮磨间,故事提前上演。
玫瑰花瓣铺了一地,佳偶天成。
新婚夜总是放纵的,两人相拥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张奚给宋瓷打电话,问她几点回门,估计两人能睡到下午去。
“赶紧起啦,我妈催我们回家了。”
宋瓷刚起身,就被男人抱着腰,又摁倒在了大床上:“晚不了,再睡一会儿。”
“晚到总是不好的,别闹了,赶紧起。”
宋瓷去了浴室,洗脸的时候,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都是或轻或重的痕迹,尤其是皙白的颈子上,都是肆虐过的痕迹。
男人啊,就这点劣根性。
宋瓷呼了口气,幸好是冬天,穿件高领,可以遮住,要不然,她可怎么回家。
秦湛起了,睡懵懵的。
宋瓷刷牙,他就在身后抱着她,她洗脸,他还抱着她,惹的她直想骂人:“你能不能出去,你这样,我要几点才能收拾好啊。”
“刚结婚,你就嫌弃我了?”傲娇的男人有点小小的委屈。
宋瓷无语,只好哄着:“时间不早了,让长辈等,可不是你秦总的作风。”
“好,听老婆的。”他又在她颈子上亲了一口。
宋家已经准备好了可口的回门饭,电话催了两边,两人刚从酒店出来,秦湛就接到了于远年的电话,说他们要走。
“这么急吗?”
“你也知道你小姑姑的脾气,再等下去,估计会疯掉,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于远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