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至宝！”东方看向董策，问道：“有可能吗？”
“不可能。”江堂摇了摇头，解释道：“天妖和天人一样，飞升前留下他们一直祭炼的法宝给后人的确不奇怪，但很少，通常能留八品算不错了，因为九品应该是他们一直用的，到了天人后，基本都带离开了，甚少修到天人后会留下来特地炼制一件天人至宝给后人，毕竟十阶材料十万年前就绝迹了。”
“如此说来，所谓的十品，应该是夸大其词。”东方点点头。
素羽鹄浑身一颤，正准备解释，东方却看着她道：“我答应你。”
“真的？”素羽鹄不敢置信。
“虽然不是十品，但应该也有八品吧。”东方看着江堂。
“理论上是的。”江堂点头。
东方这才对素羽鹄道：“你跟江堂去吧。”
江堂也没想到，这素羽鹄居然能说动东方，转身便要离开，突然听东方说道：“江堂，晶石还我。”
江堂转身看着东方语气不悦道：“那找到的宝物你跟我买？八品，你买得起吗？”
“分期付款。”东方说完，看向素羽鹄又道：“如果你们都死在外面，我可亏大了。”
“晶石没有，尸体要不要？”江堂说完，一拍储物袋，顿时，一具巨大的雀鸟尸体出现在实验室外。
东方立即飞出实验室，围着雀鸟转了几圈后，再看向江堂时，眸中紫光狂闪，兴趣十足道：“你变强了，八极魔功也非同小可，一百万晶，留下来给我研究三天。”
“滚。”江堂说完就走。
“八极无痕很可能空间攻击，你确定不给我研究研究？说不定我能量产空间武器赚大钱，到时候五五分账。”
“去你大爷。”江堂疯了才给东方研究。
东方这才看向发愣的素羽鹄，目中紫光敛去，提醒道：“还不跟上。”
素羽鹄恍然大悟，赶忙追向江堂，一同传送走了。
回到北冰崖，江堂收起传送阵盘后，扫了一眼素羽鹄然后对穷桑道：“她记忆力有关鹄族至宝的事，你怎么不说？”
穷桑闻言一愣，然后没好气道：“你傻啊，你当老子还是以前啊，就这点时间，老子也就看个大概，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够了，看这么详细干什么？如果看到她和哪只公鸟办事的记忆，老子还不得长针眼啊。”
“哦！咦，有一点我很好奇，你窥视别人记忆时，是他眼前的景象，还是上帝视角？比方说，如果你窥视女子记忆，那是不是等于看着某个男人吻你？还是你看着一对男女接吻？”
穷桑眉头大皱，觉得这个问题很有学术性，故此他慎重道：“基本上都是眼前的，特别是普通人，修士则复杂些，比如神魂出鞘，那就有上帝视角的记忆，元婴离体啊，甚至一些分神术，也差不多。”
江堂扫了一眼素羽鹄后，点头道：“哦，这也的确够恶心的。”
素羽鹄的脸色是异常难看，但她不想说什么，可是，她的心出卖了她！
“别闹了。”穷桑突然冲着江堂抱怨一句，叹道：“人家鸟妹骂娘了，你是听不到，轻松自在，可老子被骂得真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