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解蛊的最主要一味药引——浣青草,苏瑾瑜所中的金线蛊便有药可解。
不过一天时间,苏玉徽便就将解药给完全的制作好了。
这些时日苏瑾瑜依旧住在庄子里,但是苏玉徽暗中送了些银两给福伯让他好好照顾苏瑾瑜添了些棉被与过冬用的炭火,再加上蛊王吃掉了苏瑾瑜身上一半的金线蛊,他的脸色倒是没有之前苏玉徽见过的那般濒临死灰般的颜色。
而金线蛊发作的次数也减少,每次也不像是之前发作起来那般痛苦了。
至于苏玉徽暗中为他解蛊的事情苏瑾瑜自然是不知晓的,毕竟苏玉徽能将神智忽然变得清醒这事蒙混过去,无法蒙混为何忽然还精通医术。
所以,再次到苏家的庄子里的时候,苏玉徽带了背着药箱的肖十七。
“哥哥,这是汴梁城中有名的肖大夫,他的医术十分高超,让他为你看看吧。”苏玉徽乖巧的在苏瑾瑜面前道,丝毫不像前一刻差点拆了肖十七医馆的小恶魔。
肖十七是苏玉徽的暗卫,相当于玉衡堂的副堂主,说是副堂主,实则是为苏玉徽闯的祸事擦屁股的。
昔年在月宫,被苏玉徽压榨的血泪史肖十七简直不敢回想。
肖十七虽是一介武人,但是穿着布衣儒衫,背着药箱倒像是个杏林高手的样子。
苏瑾瑜看了肖十七一眼,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决然不是普通的病症,不想让苏玉徽知晓真相让她担心,便温和道:“哥哥身体已经大好了,不必再麻烦了。”
肖十七笑道:“苏小姐将在下从城中请来,还请苏公子不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苏瑾瑜有些迟疑,便见苏玉徽眨着一张桃花眼巴巴的看着他,下意识的便将手递给了肖十七。
肖十七看了低声笑得跟只狐狸一样的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倒是像模像样的为其把起了脉,半响之后道:“苏公子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中蛊。”
“中蛊?”苏瑾瑜平稳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讶然的神色。
苏玉徽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看来苏瑾瑜并不知自己的病情。
肖十七便道:“苏公子所中的蛊毒乃是最为险恶的金线蛊,蛊虫发作之时会让人痛不欲生,此番症状难道苏公子就没有怀疑过吗?”
苏瑾瑜苦笑一声道:“不瞒肖大夫,在下一直以为是身中奇毒才会这般……”
一面说着一面看着苏玉徽,生怕她会哭出来一般。
自家主子分明是只狐狸,这苏瑾瑜倒是将她当成一只小白兔了,肖十七心中暗自诽谤着,轻咳一声掩饰住了唇角的笑意道:“这蛊虫十分凶险,发作之时让人痛不欲生,若不能及时解蛊,不出十日必会被其耗尽心血折磨致死……”
苏玉徽一脸焦急打断了肖十七的话:“那肖大夫可有办法救哥哥啊。”
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但是一双桃花眼却威胁的看向肖十七——苏瑾瑜观察力细微入至,他若是再胡说多了会在他面前露馅!
看到苏玉徽威胁的眼神,肖十七摸了摸鼻子不再继续他的长篇大论,做出一番高人模样道:“苏公子命不该绝,或许其他人对这金线蛊束手无策,但是在下乃是专攻南夷巫蛊之术,这金线蛊对于在下而言不过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