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您呢?”向前看了看云溪头上的小黑……半信半疑。
“使者。”你们这群信仰力爆棚的兔子们,本溪这么说,会不会好办事儿一点?
向前此时看到了云溪左手大拇指的黑钻指环……汗流下来了。
“刚才不知,对使者冒犯了啊,请使者原谅。”向前赶紧圆场子,说着就要往前一扑倒。
云溪上去托住向前,“不要拜了,赶紧说正事儿!”别啊,再拜本溪可要折寿了。
“啊?正事儿?”向前的大礼刚拜到一半竟然被截胡,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餐厅里那些罢工的矿工,都怎么回事儿,给我说说。”云溪指了指餐厅。
“唉,使者有所不知啊。”向前开始大吐苦水。
“咱这餐厅,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做出的饭菜又好吃又实惠,矿工们还是很愿意来的。”向前感叹。
“现在也很愿意来啊,队伍不都排到大街上去了么?”云溪不置可否。
“来是来了啊,还不如不来呢!”向前声调高起来。
“每天天的,不上工,过来排队买餐,点个餐能从卷地草点到展尖草!”向前有点小愤慨!
云溪想想,根据时光草的起伏状态来算的话,一卷伏一伸展,应该算作半天。
“嗯,这些矿工们倒是挺闲的啊,不上工,靠什么养家糊口?”
“矿工过惯了粗日子,路边随便撸点小野菜吃着也能活,来我这点餐,都是故意的!”向前越说越激动。
“他们嫌挖的矿收购价太低,都不愿意干了,天天来我这里膈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