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偏偏巧了,巷子口那个伤重的男人是冷少誉而已。
“我偏偏就混为一谈了,难道你真想要我把命还给我?”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你总要将我的意思歪曲呢!”她被他急的慌了神,这人怎么说不听啊!
“不是这个意思就听我的,过两天搬进来就成。”
“我……这……好吧!”终究,她还是屈服了。
“不过,等我有了条件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跟我不用那么客气。”
“不,这还是要明明白白的好。”萧伶葵执意。
“如果……你真的要还我的话,那,或许,可以以身相许!”他的话很认真,声音很温柔,令萧伶葵心慌的该如何回答,他总是这样,每次都在嘴上调戏她,让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哎……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就不要再说要还给我的话,否则,我真的会让你以身相许,嗯……”
“……”;这一下她不好也会说好了。
“现在,我们去吃午餐吧!”冷少誉拉着她的手,他没有反抗,两人到了小区门外的一家牛肉面的餐厅里,点了份牛肉面和果汁套餐。
“这里的面还不错,我第一次吃就喜欢上了。”他拿出一次性筷子,递到萧伶葵面前笑了笑。
“那大概是你三珍海味吃多了。”她笑了笑。
“应该是吧!三文鱼鱼子酱吃多了,吃吃粗茶淡饭其实也挺好,其实……我出除了对粗茶淡饭感兴趣,清粥小菜,我也很喜欢。”他看着萧伶葵的视线意味深长。
萧伶葵知道眼前的男人又是在拿她开玩笑了,将她比作了清粥小菜。
埋着头,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面来,不过,正如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这里的面还真的很好吃的。
其实她闪躲的眼神和神情还是挺可爱的,冷少誉这样想着,看着低头不语吃着面的萧伶葵笑了笑。
两个人吃完饭后,萧伶葵又到了市场上替高雄乡下的奶奶买了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到了寄快递的地方,向家里寄去。
“其实淡水离高雄并不远,就算住的再偏僻,开车两个小时最多三个小时左右也能到达,你完全可以自己买车票自己拿回去。”冷少誉皱眉,何必这么多此一举呢!
“我晚上要上学,白天要上班赚学费和生活费,能省一些是一些了,等放暑假的时候,如果条件允许我会回老家接奶奶过来玩几天。”
她道着,因为经济有限,再加上因为16岁的过往,回去只能接受邻居们的指指点点,给奶奶心里添堵,她现在天天有时间就会给奶奶打电话,问问身体状况,再置办些生活用品回去。
当然,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冷少誉。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回去,老人家年龄大了,其实最希望的是家人陪在自己的身边。”他不假思索的道着。
却遭到萧伶葵的极力反对,她忙摇头:”不,不用了,我有时间自己回去就好!”
她害怕,害怕他跟着自己回去听到邻里右舍对自己的诽议,害怕他知道自己有一段那样的过去!
“那,好吧!”冷少誉有些失落。
两人一同从快递局里走了出来,太阳很大,街上一股沉闷的热气串流着。
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并没有太多的话,忽然冷少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他问。
“一直都听你提起你的奶奶,你的爸爸妈妈呢?”她问,似乎没有怎么听她提起过。
“他们死了!”苦涩的蜷起春,萧伶葵细想着16岁那年所发生的一切,一切美好的生活都破碎在那一年,那一年她相依为命的母亲一命呜呼,那一年她的亲生父亲拿着一张亲自化验单拍在桌面上,绝情的道着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也是那一年她被无情的摆在黑市的台面上,当众估价,成了世人口中所不知廉耻的女人。
那一年,有太多的噩梦她不想忆及,那一年是她的噩梦。
冷少誉能感受到来自萧伶葵内心深处的落寞与悲哀,自己似乎是问到了她此生以来最敏感的话题,他懊恼,自己这么多天都没问怎么现在脑子浆糊了,破口就问了这么一句,勾起了别人的伤心往事。
双手轻握住萧伶葵紧握住的手,冷少誉甚至能感受到她手中冒出的汗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道着歉,自己并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想多了解她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