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有想法,却都是带着善意的目的。
纪安芝想起刚才在门边听到的两人的谈话,顿了顿,开口劝道:
“田觅啊,你今晚上就别回去了吧,放心,有我在,庄严不敢对你怎样的。”
田觅倒是不怕他敢对她怎样,而是她确实想回去,昨天出来的急,也不知道煤气那些有没有关好。
只不过,她想回去,这边这位姐姐级的阿姨完全就没有放人的架势。
这事于是就不了了之,本来想着给自己家里打个电话来着,庄严上来叫吃饭了,这一打岔也就忘记了。
不得不说庄严确实是新三好男人,什么都会做。
对于这一点纪安芝很是自豪,说是自己培养得好。
只是人家庄二少显然对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说她最大的功劳也就是生下了他,然后就任他自生自灭了。
纪安芝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拍着桌子反驳道:
“我怎么就任你自生自灭了,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带大的。”
庄严斜她一眼,切了一声:
“好意思说,真是你带大我的吗?”
田觅不说话,这两母子的事情,她也没插嘴的余地,沉默就是金。
庄严哼了一声,细数着某人当年带孩子的丰功伟绩:
“一岁多的时候,你心血来潮说要来给我洗澡,结果水温四十五度就把我给丢下去了,注意,我说的是丢,而不是放。”
庄严还故意拿筷子在桌上敲了敲,申明了一下,才继续道:
“我往外浴缸外面爬,你还使劲把我往里摁。
要不是月嫂听见哭声跑进来看,你估计不把我烫死就想把我给溺死。”
说到那次洗澡事件,纪安芝倒是没觉得惭愧,还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