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田觅冷哼一声,抬手妄图拍开他的手,她的力道不小,只是打在男人的胳膊上,却并没有达到目的,男人纹丝不动。
田觅见状倒也不反抗不挣扎了,只是吊着一双眼嘲讽的看着他,
“墨参赞,这里是家属小区,我是不在乎我自己,可是你的一言一行可不仅仅是代表的你啊!”
墨宇晨紧抿着双唇,不说话,只是这么阴着脸冷着眼看着她,
田觅也不躲闪,挑衅的直视着。
原本锐利的双眸在那样坦然的注视下渐渐的疲软下来,眼底渐渐的涌上悲伤,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像是问她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
“田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田觅失笑,
“你要怎么做,关我什么事?况且,我要你怎么做你就会怎么做吗?”
墨宇晨不说话。
“呵……”田觅轻笑出声,
“你看,我让你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让你以后别来找我,你照样没有听,
现在你问我到底要你怎么做,你这不是在问废话是在问什么?
而且,你这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轻言细语跟你说你也不理,跟你用吼的用骂的,你也不在意,
我倒是好奇了,人前的墨高干清冷高傲,神圣不可侵犯,可怎么私下里就这么的脸厚了,还是你本身就是贱骨头?”
她本来就有一张利嘴,如果摆明了想要为难人,那说出来的话绝对就跟利刃似的戳在人身上,绝对的刀刀见血。
这不正说得顺了,话也越来越毒,怎么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