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仙子不想再管当年的恩恩怨怨,可是霜翎朝蓝云下黑手,现在蓝云可是水月宗的弟子,还得了她功法的最大传承,打上了她的烙印,她就不能不护着一点,背后使阴,堂堂金仙朝一个小小元婴修士用毒,这些,都是她不能原谅的。
所以用九罗打击霜翎,可以说正大光明,事实上,如果她是夜昙,如果真得要喜欢自己身边灵兽的话,也是喜欢那个一直陪着自己的人,绝不是这个,表面一脸深情,其实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男人,什么为夜昙看着紫宵天,明明是他舍不得权欲,一面与相天表演兄弟情深,一边又在背后捅刀子,还是朝着相天最弱的地方去,相天如果真得出事,他也就兵不血刃地拿到了紫宵天,还让所有人对他都施以同情。
这样的男人,是水月仙子,最为痛恨的,没有一点担当,自然,相天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做下的恶事,全都由七情一人承了,活该现在蓝云死活不承认,她是七情。
“相天,你与蓝云的事,我不干涉,可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用水月宗压她的话,也别怪我,以整个宗门之力,与你死磕到底,你可别忘了,蓝云对水月宗的归属感有多重,伤了你,那是你活该,可是你要是伤了水月宗的人,那你这一辈子,就别想让蓝云对你有一点的假色了。”
水月仙子义正严辞的话,让所有人都甚无语,霜翎仙尤其接受了不了,“你是不是对夜昙她们用了偷视术,你个堂堂金仙,对她们一群没有反抗之力的元婴修士,用这一招,不觉太跌份了吗?”
如果不用偷视术,她下界短短半天功夫,如何知道夜昙那么多的事,“她们一个个都会重证仙位,不要以为你一个小小的水月境天,能把她们全都笼住。”
水月仙子鄙视一哼,“我还要用偷视术吗,她们身为我道统的核心传人,被我种下仙识,不是太正常不过,我只在当年留下的祖师堂一站,就知道所有宗门的事,你自己是小人,就以为这世上,都是小人呢!”转过头,懒得再看他,“相天,现在佐蒙人攻来,你要是什么都不管,可别怪我,现在让就蓝云上来,她的五方剑阵,因为迷失谷,材料极品,可比我当年的厉害。”
相天正视水月仙子,水月境天根本不在三十三天之内,只能算个小境,可是,谁让蓝云现在,是人家的传人呢,“这是仙界的事,自然是我们仙界自已消化,可是水月,你既然连我分身下界对蓝云用强都知道,那想来也沟通了灵界宗门,知道她现在的境况,霜翎对蓝云下残梦,你总得让我知道,她现在,是不是真得无碍。”
水月仙子嘴角微翘,看看傻眼的霜翎,心情大好,“霜翎仙,你也想见见夜昙吧,怎么样,把你的仙翎给我两根,我让你解解相思之苦。”
霜翎仙嘴角直抽,不过也不啃一声地,咬牙拿了两根仙翎出来,他是上古大妖,冰凰修道,仙翎可是极品材料中的极品。
仙翎拿到手,水月仙子打了两个响指,两面水镜同时显现在人前,一面是夜昙的,她正与九罗说笑,九罗伸出**,挨在她腰间,或有或无的往她身边拱拱,霜翎看到这一幕,面色一阵惨白。
突然夜昙好像感应到什么,目光直直的从水镜看向他们,嘴角噙出一抹邪魅笑意,紧接着一手掐决,一大片白雾,把水镜中的一切,全都模糊。
“嗯!看样子,她的机遇最好,转世封存的记忆,第二世觉醒得比她们都快。”水月仙子非常满意,夜昙觉醒了记忆,身上穿得还是水月宗的制服。
看向第二面水镜,镜子里的蓝云,呆呆地站在飞楼的窗前,看外面飞奔而过的各阶妖兽,远处透过树丫,还能看到血红的天空。
“灵界的仙门,现在肯定都被兽潮所扰。”青帝深深一叹,“我们的动作要快点了。”水月仙子为人正派,能制住不可一世的相天,总算让他心里稍为好过一点。
相天望向蓝云的目光,满是眷念,“霜翎,残梦的解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