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瑟穿着黑色的制服，虽然也被溅上一些，但根本就看不出来。
厉炜霆这样表面看上去十分优贵的男人，肯定忍受不了咖啡渍残留在他的身上，影响形象。
若是平日，对不起三个字，林瑟瑟早就说出了口。
可是此时，面对厉炜霆嘴角那丝邪气的嘲笑，林瑟瑟怎么也张不了口。
他明明就是来店里找她麻烦的，她竟然还要跟他说对不起！
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
林瑟瑟暗暗的咬着嘴唇不作声，她看着厉炜霆，厉炜霆也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而围观一旁的店员小妹妹们，全都不敢吭声。
这时的厉炜霆，浑身冷气，已经失去刚进店时的亲和，令她们谁也不敢靠近。
厉炜霆抄了手臂，低首扫了一眼自己被弄脏的衬衣，嘴角的笑浅淡却又高深莫测：“身为一店之长，不会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吧。一句对不起，也吝啬？”
林瑟瑟：“……”
他就是瞅准了这是上班时间，可以任意的欺负她，而她不能回击，任由他摆布。
林瑟瑟胸口微微喘气，嘴唇喃喃的动，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从来没觉得对不起三个字这么难以启齿。
厉炜霆很是享受林瑟瑟这种隐忍愤怒的委屈模样，小小的撅着嘴，让人又疼又爱，可是又忍不住想再戏弄戏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