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程如雪一脸的毫不在意，却让许妙婉有些担心。
程如雪将手从她臂弯里抽出来，对她眨眨眼，“放心，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而且没什么害怕的，这打头阵的都是战五渣，你觉得压阵的人能高明到那里去？”
她的话不光没有压低声音，还有心放高了一些。
纪允之母亲听了后，脸色彻底难看了下去。
她是不懂战五渣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这些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别人带着走，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这个程如雪不能让她和纪允文下去了，要是再下去，两个搅祸精凑到一起，一定会闹得人不得安生的。
当初就是她没有太重视，才会让纪允文逆袭。
这次，她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
程如雪和许妙婉说完后，又冲着李惊鸿等人道：“你们记得等我啊！我一会就回来。嗯，要是我家小语文回来，你们别说我去见纪家的人了，就说我去上卫生间就好。等我回来，我会和他说的。”
她交代完后，就直接跟着纪允之母子两个朝着大堂的令一个方向而去。
沈湘湘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闪了闪，头微低。
林果儿敏感的感觉到她的失落，握住了她的手。
李惊鸿叹气，“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这话对对你来说是前者，对将你放在心上的人来说，同样是前者。湘湘，人的一生很长，与其总是去追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不若及时止损。”
沈湘湘黯然神伤，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嗯，谢谢惊鸿，我知道的。”
她也想及时止损，也想抱着正常的心态和程如雪交往。
却总是自己下了决心，却又在看到她时全部破了功。
李惊鸿无奈的摇摇头，“你要是自己走不出来，谁也帮不了你。还有，今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真的不错，你别一个脑袋热做什么不成熟的决定在祸害了人家。那人适合你好好过日子，不适合做你挡箭牌。”
她刚才就想提醒沈湘湘来着，只是碍于程如雪在，不能说。
现在正好趁着程如雪不在，和这个钻进牛角尖的傻姑娘说清楚。
“你要是想要挡箭牌，我认识一些适合的，保证你需要的时候服务超级到位。你不需要后就滚得远远的，你要是脑子瓦塔了修不好的话，可以试一下。祸害老实人就免了吧！我怕你前脚霍霍了人家，后脚就愧疚到死。”
李惊鸿将自己说的，能提供的办法都给提供了。
如果沈湘湘还是一门心思往小胡同里钻，她也没办法了。
沈湘湘一脸苦涩，精致的容颜上生气都少了几分，“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