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蝶舞抬起头看着嫦曦,嘴角一勾说道:“虞尚仪果然好本事,三两句话就能做壁上观,看我们斗得你死我活的。”
嫦曦眼角一挑,却淡淡的说道:“表小姐操心太多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是想想若是今晚太子爷去了冯良娣那里,以后表小姐见了冯良娣只怕是更要吃亏了。”
送走了二人,嫦曦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们两人去斗,自己就可以安生许多天了,她现在有更要的事情去做,上次皇上给的玉牌还没有送回去,按照道理来说,七夕宴会已经完毕了,自己也该把玉牌给皇上送回去了。
想到这里嫦曦越发的恼恨孟蝶舞了,若不是她,七夕宴会若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哄得皇上高高兴兴的,再加上为了这次宴会泗晨哥跟她大哥都出了不少的力,皇上本就是有意要考察她哥哥,只可惜因为落水的事情再加上竹楼倒塌的事情,只怕都要抛诸脑后了。
嫦曦可不能就这么认同这件事情烟消云散,她虞家确实出了力的,皇上也确实有欣赏他哥哥的意思,她绝对不能让这次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就是溜走了也要拉回来。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散发着自己的热度,虽然已经是盛夏般那样的闷热,可是人依旧不敢在阳光下行走,就是在廊檐下哨站一会没有凉风的话也会出一身汗,嫦曦拿出帕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借送玉牌的机会让皇上再度想起她的哥哥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等皇上自己想起来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明年又是三年一度的会试之年,嫦曦不求皇上直接封她哥哥为什么什么官,她只求皇上能给她哥哥一次参加考试的机会就好。
御旨封官怎么也不如正正经经的科举出身令人敬佩,读书人之所以清高,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以为自己十年寒窗,胸中自有笔墨的人才,能在会试中折桂,那是对自己最大的荣耀,这份荣耀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嫦曦想到这里,摸摸袖带中的玉佩,下定了决心。一转身,却不料萧云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唬了她一跳,脸色有点发白的说道:“太子爷,人吓人会死人的!”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萧云卓开口问道,看嫦曦的神情不像是在想什么歪主意,可是她又为了什么出神的。
“没什么,奴婢在想七夕节已经过去了,奴婢也该把皇上御赐的玉牌给还回去了,所以想跟太子爷告一会假。”嫦曦实话实说,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瞒着萧云卓,反正她是东宫的人,她的哥哥即便入了仕途也是要依附在太子的门下,所以更不能瞒着萧云卓,若是她哥哥能有幸获得萧云卓的青眼,待他登上帝位,虞家也势必会水涨船高。
萧云卓就知道嫦曦不会忘了这茬,他心里其实也是惦记的,但是这种事情他是不能先开口的,纵然他将来要用到虞家,也不能太掉价,毕竟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天潢贵胄不能被人小看了去。
“好,准了。”萧云卓干脆地说道,有看着嫦曦说道:“竹楼的搭建父皇是很满意的,说话的时候多注意下,别太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