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姥姥啊,老族长肯定是个好的,你别拿上官乘风那个恶人跟老族长比较。总之一句话,我相信老族长!”
姥姥:“唉,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是优点,也是缺点。若是遇上好人,那自然是好上加好;若是遇上坏人,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紫苏:“姥姥啊,这些年多亏有老族长护着,咱们才能在五里坪过安生日子。不然的话,就算上官乘风一家不来找麻烦,村里那几个痞子和泼妇也够咱们受的了!有老族长护着,那些人才不敢当真打咱们的主意,我们才过了几年太平日子!”
姥姥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唉,也好!反正你也是个有主意的,你想要咋做,就咋做吧!只是,无论到了何时何地,都得对人多少有点提防。咱们不去害人,但是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余氏:“是啊,你姥姥说的对,你姥姥说的话,你得用心去听!”
紫苏:“我知道,我也不是个傻的。”在深山老林里,她还埋了五十两的金子和两百两的银子呢!就算出了什么大的意外,所有的银钱都化作流水了,有深山里的那一份在,她也不至于会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这一天,上官知画从宫里回来,就听说钱氏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可惜的是,这对儿子都有点缺陷。这点缺陷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不算什么。然而,放在这个古代王朝,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不是被人说成妖孽,就会被人说成祸害或者是克星之类的,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情!
孩子刚一出生,就被守在产房门口的王妃给远远的送走了,送去了偏远的田庄,交给了王妃的陪房抚养。
从这一刻开始,钱氏失宠了!
萧帆只要一想到他跟钱氏亲热之后,会生出怪胎来,心里就不禁一阵阵的恐慌,以及难以抑制的厌恶。钱氏在他的心里,成了不详的代名词!
想一想钱氏生的怪胎,再想一想上官知画生的那粉雕玉琢的儿子,他的心就不由得偏向了上官知画。并且,就在钱氏的孩子出生这一天,他一连就收了两个貌美如花的丫鬟。
从此往后,一个月三十天,他有十五天的时间去上官知画的房里歇息,五天睡书房,剩余的时间就给了两个通房。把生下了怪胎,正需要他安慰的钱氏,彻底的打入了冷宫。
这一刻的萧帆,比任何时候都要后悔,后悔当初鬼迷心窍,竟然为了钱氏这么一个不详之人,而跟紫苏退亲了!当初,要是他不退亲的话,那么他的嫡长子也不会是个怪胎了!
他的世子妃生下了一个怪胎,这个怪胎是他的嫡长子,这个认知,这个残酷的现实,让他的心里无比的憋闷,无比的伤心难过,也无比的恐慌!
他萧帆的嫡长子啊,怎么能是怪胎呢?若是让世人知道了,一定会用奇怪的眼神来看他,一定会在背地里议论他,甚至跟疏远他,攻击他。
不!不可以!老天爷啊,你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呢?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没有怀上这个孩子呢!钱氏啊,钱氏,如果你不能生养,我还可以继续疼爱你!如今,你想要我跟你亲热,我却是无法勉强自己了!
跟你亲热,我还不如跟一个身份低微的粗使丫鬟亲热呢!最起码,我跟粗使丫鬟生的孩子,应该不会是怪胎!
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碰钱氏一下!他厌恶她,也害怕再跟她亲热,又会生下怪胎!果真如此的话,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怪胎二字,强烈的刺激着萧帆的神经,让他心疼难忍,仿佛被锥子狠狠的扎了一下。这种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达,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每想一下那个怪胎嫡长子,想一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他就会成为世人嘲笑的对象,他的心就跟被剜了一下似的,背脊冷汗直冒。
每当心疼难忍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要去画园看一看上官知画为他生的儿子。这个孩子,都已经满了一岁了,会咯咯的大笑。也只有看着这个活泼可爱,粉雕玉琢的孩子,他的心才会安慰一些,才会平静下来。
上官知画母凭子贵,萧帆对她的疼爱,王妃对她的亲近,让她如鱼得水一般,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美丽动人,也更加的善解人意。
梅贵妃屡屡宣她进宫去,并提议荣安郡王妃:“知画这孩子挺不错的,又为萧家生了一个那么可爱健康的孩子,不如给她一个庶妃的身份吧?”
贵妃娘娘都开口了,王妃自然不会拒绝。回到府邸里,就跟自己的儿子说:“贵妃娘娘希望你给知画一个庶妃的身份,你自己觉得如何?”
萧帆:“那就给她好了,不过是一个庶妃的位份!”
王妃:“可是,你当初答应琴儿了,说不会升上官知画的位份!如今,你莫非想要出尔反尔?这样,似乎不太好吧?你这样对琴儿,是不是残忍了一点?”
萧帆:“母妃,你别跟我提她!她生下那样的
怪胎,是个不详人,如果不是看在母妃的面子上,这样的女人我早就休掉她了!她如果识趣的话,最好乖乖的,什么小动作也别搞,不然的话,定叫她生不如死!”
我没有好日子过,也绝对不会让她过得好!
位份有了,虽然只是个庶妃,然而上官知画依然非常高兴。今日是庶妃,相信以她的聪明和努力,要不了多久,争取到侧妃的位份也就不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