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被吕雍行一通胡乱顶, 整个人都无语了,心想你找到了个屁啊,哦, 不对, 你连屁都找不到……
吕雍行倒是挺自得其乐的, 左戳右戳,戳不进去,俯身去亲乐天修长的脖子, “心肝儿,你怎么那么紧?”
乐天:“……”废话,那是腿……
吕雍行见身下的人不吭声, 有点不高兴,扭过乐天的下巴,冷酷道:“叫。”
乐天:“……啊。”
吕雍行:“……”
吕雍行:“叫好听点。”
乐天心道不如我给您唱首歌吧。
“吕叔叔, 你醉了。”乐天无奈道。
吕雍行盯着他,沉思了一会儿,揪起乐天的灰发, “既然不会叫, 那就干点别的吧。”
乐天:“……”
于是又吃了个痛快, 吕雍行醉了,很没有分寸, 只管自己高兴, 乐天被他顶得想吐, 想吐又吐不出来, 只好被迫吞了下去。
吕雍行又爽了, 赞美道:“胸小了点, 小嘴还不错。”
乐天:“……”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吕雍行懒懒地躺到床上, 侧抱住乐天,乐天以为他终于要睡了,没想到他又开始研究了,“到底在哪呢?”又是一通乱摸。
乐天忍无可忍,“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吕雍行轻拍了一下他的灰发,“真热情。”
套房抽屉里该有的都有,乐天躺在床上够开抽屉,摸了一瓶润滑油,吕雍行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乐天缩到被子里,轻声道:“别盯着看哪。”
吕雍行不服,直接掀开了被子,还把吊灯也打开了,“你该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乐天:“……”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喝醉了怎么净说霸道总裁的台词。
乐天不管他,闭着眼睛背对着吕雍行,往手上倒了一些润滑。
吕雍行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慢慢睁大了眼睛,原来在那里,他抓住乐天的手臂,兴味道:“我来。”
他来的后果是,该做的没做好,就猴急地上了,乐天立即惨叫一声,“疼疼疼疼!”
吕雍行挑了挑眉,“还是个雏?”
“别、别动……”乐天咬着牙道,几辈子都没吃过这种亏,疼得他天灵盖都快飞了,吕雍行的本钱太厉害了。
吕雍行皱眉,“真麻烦。”俯身去亲乐天的嘴,双手也纡尊降贵地去安抚乐天,他显然是个情场老手了,虽然把乐天当女人一样安慰,乐天也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吕雍行察觉到他松软了下来,立即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地干他。
乐天惊叫连连痛哭流涕,吕雍行天赋异禀,超出了他的梦想期待值,简直是他不能承受之尺度。
吕雍行爽得不行,他从来没这么爽过,兴奋地抓住乐天的短发,把乐天当马一样骑,结束以后,他都舍不得离开乐天,背抱住乐天缠绵道:“心肝儿,以后你就做我的情人吧。”
乐天半条命都没了,沙哑道:“……禽兽……”是真的禽兽,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
吕雍行并不在意自己的心肝儿在床上骂他一两句,而是缓缓道:“再来一次?”
“不行!”乐天刚刚疼得要死,虽然后面也有爽到,但依照上一次的激烈程度,再来一次等于残废三天。
吕雍行眯了眯眼,“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
乐天:“……”
在叫声与哭声中乐天昏了过去,又被吕雍行给干醒,吕雍行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乐天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总裁文诚不欺我……
第二天,吕雍成七点准时醒来,多年锻炼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意识回笼,吕雍行立即感到了不对劲。
他正侧抱着一个人,抱得很紧,相连的地方温暖湿润又紧致,让清醒的他瞬间又有了反应,但是……他妈的这个人怎么是一头熟悉的灰色短发。
吕雍行深吸了口气,慢慢松手退后,这过程中他退到一半,昨天晚上熟悉的欢愉又出现在脑海里。
吕雍行只挣扎了五秒钟,又把自己送了回去,依照自己的本能干了起来。
乐天已经被他干服了,也不敢反抗,哼哼唧唧地呜咽道:“吕叔叔,不要了……”
还真他妈是安乐天,吕雍行以为自己会软,没想到更兴奋了,心想管他娘的,干都干了,干一次是干,干两次不是干?他暂时还没想起来干了乐天一晚上,于是心安理得地压了下去。
乐天趴在那哭得不行,抱着枕头小声地叫,“呜呜呜,吕叔叔饶了我吧。”
吕雍行心道安乐天唱歌不怎么样,叫得倒还算中听。
晨起结束,吕雍行起了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在洗澡的时候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想起来个七七八八,穿上酒店的浴袍出去,乐天还趴在床上,半昏迷着,身上全是吕雍行搞出来的痕迹。
吕雍行看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叫保镖给他送衣服,“给安少也拿一套。”
乐天醒来时,睁眼看到吕雍行正静静坐在他对面抽烟,吓得又是一哆嗦。
吕雍行掐了烟,“醒了?还疼不疼?”语气颇为慈爱。
乐天泪花闪闪地看着他。
吕雍行面色不变,沉着道:“吕叔叔昨晚喝醉了,是吕叔叔不好。”
乐天依旧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神情非常委屈。
吕雍行冷静地看着他,“不过昨晚吕叔叔看你也是自愿的。”他记得乐天给自己润滑的那一段,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安乐天竟然还有这种风情,真叫他意料不到。
乐天没想到吕雍行记得这么清楚,顿时脸都绿了,硬着头皮道:“我……我后面已经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