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王爷还想跑

蛮以

> 撩了王爷还想跑 > 撩了王爷还想跑目录

第二十五章(1 / 2)

上一章目 录

孟耳陪王爷睡了,这件事李显贵是第一个知道的,得知此事他当然喜不自胜,毕竟孟耳是他一手安排到王爷跟前伺候。可是等他理好思绪刚想前去邀功,却见王爷黑了一张脸,看上去睡得并不十分好。李管事纳闷不敢上前,萧忌由着她服侍更衣出门,面上瞧着不悦,显然孟耳这丫头昨晚并没把人服侍好。

她昨天抱着他睡了一夜,铁了心没把他当男人,碰不得又不愿霸王硬上弓。只能冷着脸把人推开,孟耳是个缺心眼的丫头,睡觉也不安稳,直把人弄得难以入眠。萧忌还没试过跟女人睡一张床却不办事,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禽兽,遂只能装了一夜的“君子”。

早上起床把人压在榻上狠狠地咬了一番,萧忌没受过这档子罪,见着李显贵讨好的面容只觉更加来气。可孟耳却乐呵呵地垂头绞弄指尖,忆起昨天那番对话,两颊通红。不谙世事的丫头想着都抱在一起睡了,关系更加近了一步,怎么着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心底简直乐开了花。

在她的多次恳求下,云素跟着也被放出了地牢。得了便宜,却不敢卖乖。萧忌近日很忙,私下准许孟耳上街游逛,所以等不到他归府,孟耳白日就叫了云素上街,包里有银子,去到集市好吃好玩去也。

京师的街市琳琅满目,孟耳二人看得目瞪口呆,从前没有机会出府消遣,即使想这样做,兜里也没钱,如今孟耳得了庇护,荷包里塞得满满的,走到街上都有了底气。可左看右看眼花缭乱仍旧不知要买什么。倒是一旁的云素,早被冰糖葫芦桂花糕填饱了,慢悠悠地走着,全靠孟耳在前攥紧她,她才能加快脚步穿梭其中。两旁的小贩不住地向这两位年轻姑娘推荐胭脂水粉,孟耳本无意买这些,可云素拉住她,硬给她包里塞了两盒,说是为了她家王爷,怎么着也要用上。

翻来覆去逛遍大街小巷,孟耳给萧忌买了茶盏,知他爱喝茶,府里虽不缺,可瞧着好看还是买一套回去。捻着小吃糕点放到口中品尝,琢磨着及不及得上自己的手艺,研究决定回去换个法子再做一次。左右思索都是为了那男人,惹得旁边的云素频频睨她,孟耳不管,提了一包东西径直往更热闹的地方行去。

如此直到太阳落山,两个丫头才累得满脸风霜地进门,本就疲惫不堪,谁知前脚刚一踏进王府,后脚就被守门的小佑叫住。瞧他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模样,孟耳了然地把他拉到一边,云素会意地抢了东西拿下去放好,留了小佑和孟耳待在门前。

“怎么了小佑,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佑机灵,朝她竖起指来示意她噤声,随后显得极其难为地说了句。“孟姑娘,府外有人带话,好像是那个薛公子的同僚,说是他头几日上灵塔山办事,遇到山洪把腿给摔折了,如今正在城南的小屋里养着。他说……您……您好歹是他哥们儿未过门的妻子,还是找个机会过去看看吧。”

闻到此话,孟耳一愣。先前整颗心系在萧忌身上,倒是没来得及看薛煜那叠信。现在想起真还有些着急。“什么?他伤得严重吗?”

碍于此处打眼,小佑只能再把人向角落边推了推。掩着唇小声摇头道。“不知,不过他那模样倒看着急躁得很,还说薛公子身边连个看护也没有,他平日在骁骑营也有事,忙不过来。说是苦了那公子一个人……”

低下眉,孟耳听完话暗自愁思着,缓了缓只能愈发拧眉点头。“好,谢谢你小佑,我知道了……这件事还得劳烦您帮我保保密,切莫让管事的知晓……”

小佑懂她的处境。从前刚来府的时候因为一些琐事被孟耳帮助过不少,懂得感恩,嘴巴也管得住,笑了笑眨眼道。“放心,别客气,我都明白。”

孟耳拍了拍他的肩,见人回头匆匆从她身边退离,接着转身忙自己的事去。她拧眉踱步,踟躇不前的忧思,这件事的确棘手。可是王爷对薛煜的态度如此冷硬,她怎么好意思再去说要出府看他?眼下这个时辰怕是不好再出门了,待只能待到明天,趁萧忌出府以后找个幌子上街,到时买点东西给薛煜送过去。骨折不是小事,得好好养。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家乡遇难本就所剩无几,异地同乡怎能没情义。于是孟耳当即决定,明日白天就去城南探望薛煜。

老规矩,回府以后她顾不得其他,赶紧去厨房给萧忌备了晚饭。暗里猜想他今夜应该回来得比平日晚些。所以动作上也不太着急。慢悠悠做完刚好到辰时,等到那男人归府用完饭。一切伺候妥当后仍旧悄无声息地退回了附庸居,二人心照不宣,萧忌经过昨夜那不安生的一觉,也没想再要她陪寝。于是由着她自己一个人歇了去。

次日一早,孟耳照例早起服侍萧忌起床更衣,待到他出门上朝以后。才简单地吃了点东西,随后到管事那儿请示了一声,说昨天在集市买了些布料未取,今天怕是又要出趟门。李显贵何其人道,毕竟她得了王爷特例,身份不同了,自然得哄着抬着。当下眼睛也不眨,吩咐她好生注意着,大大方方让她出了王府大门。

城南路途有点远,孟耳照着人给的路线图急赶急地奔走。一路上不忘给他买了点心水果。想着病人需要调理,切莫饿着肚子。耽搁了一些时间。到了中午才赶到薛煜住的小屋。那是个僻静的小街,附近住了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薛煜的屋子在最角落的边上,孟耳反复问了好几个人才寻到。幽幽步到门口,许是不太方便所以白日里这屋子并没上锁。孟耳小心朝里打量,得不到回应轻轻推开了屋门。

屋内很简陋,除了一张大木桌子和陈旧的床榻并无其他。墙上挂着早年的壁画,想来也是年生久远,画都泛黄沾满灰尘。孟耳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榻上的薛煜也正好清醒睁开双眼。

上一章目 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