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蛍的婚礼在五星级酒店举行,彩纭到达婚礼现场的时候,婚礼仪式已经开始举行了。
彩纭正站在原地发呆,却被弯秦岭叫住了,彩纭见躲避不过,只得走向弯秦岭。
“彩纭,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怎么啦!”弯秦岭终于见到彩纭了,他很开心。
“走,到那边去坐!”弯秦岭说着便要拉彩纭的手,被彩纭一下子拒绝了。
彩纭正低着头走路,没想到撞到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敖晓,只见陌梨乡正挽着敖晓的手,她一副甜蜜模样。
“对不起!”彩纭接连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离开了敖晓。
敖晓准备去追彩纭,却被陌梨乡紧紧地拉住:“敖晓,现在这种场合是不能冲动的!”
敖晓只好作罢,他寻思婚宴结束再找彩纭谈谈。
敖晓那日从蔬好家回去之后,便赋闲在家,他没想到的是,红鈊哉和陌梨乡三天两头来家里做客,他见自己的母亲又非常喜欢热闹,他只好隐忍不发作,陌梨乡平时家里有什么小问题,也喜欢找他帮忙,最可气的是,当她得知敖晓要去参加婚礼的时候,她却央求敖晓带她去,敖晓没有办法,只好把陌梨乡带到了舂蛍的婚礼现场。
彩纭看着舞台上的舂蛍和他的新娘,她很伤感,连舂蛍这样的不婚族都结婚了,而自己却仍旧单身一人,与相爱的人是近在眼前,心却远在天涯。
正当这个时候,她又见陌梨乡为敖晓殷勤地夹菜,倒酒,她双手紧握,心里酸酸的。
“彩纭,你怎么了,你的脸色这样难看!”弯秦岭小心翼翼地向彩纭问道。
“没什么?我突然觉得很口渴,秦岭,你能帮我倒一杯水吗?”
“没问题!你等着!”弯秦岭起身便去给彩纭倒水了,彩纭拿着纸巾悄悄地抹着泪。
弯秦岭很快为彩纭倒了一杯水,然后他坐在了彩纭的身边,对着彩纭打抱不平:“彩纭,你跟敖晓怎么了,敖晓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女人,你们还好吧!”
“弯秦岭,我们分手了,敖晓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助理,相信很快就会晋升成他的女朋友了!其实这没什么,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谁离开了谁,都能很好的活下去!”彩纭故作坚强地说道。
弯秦岭听了彩纭的话,他心里特别的舒畅,对于敖晓这个不敢爱不敢恨的家伙,他早就想教训一下那家伙了,但是既然他与彩纭分手了,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他就有机会追彩纭了。
彩纭喝了一口弯秦岭给她倒的凉开水,她抬起头来,却发现敖晓正看着自己,旁边的陌梨乡却举着酒杯正要与他碰杯。
“敖晓,算你狠!”
彩纭心里对着敖晓埋怨了无数次,最后她对着弯秦岭说道:“弯秦岭,我吃好了,我得回去了!”
弯秦岭正吃得半饱,当他听到彩纭要离开的时候,他放下碗筷,对着彩纭说道:“彩纭,我也刚好吃完饭了,咱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