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纭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她此时正为情所困,刚才那个脸上抹着黑炭的人分明就是敖晓,他为什么吧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的,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对于这种不敢爱不敢恨的男人,彩纭如同啃食鸡肋,丢之可惜,食之无味。
彩纭下定决心,下次遇到他,非把他揪住,好好的问他一下,到底爱不爱自己,假如不爱,她彻底放手,彩纭想到这,心里的郁闷之气才消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彩纭打电话给蒲飞英,但是蒲飞英睡得很死,没有接到电话,直到中午时分,蒲飞英这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蕰桠见女儿醒了,她赶紧给女儿端来醒酒汤,然后,她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蕰桠的房间,蕰桠心里很奇怪,今天的母亲怎么了,为什么母亲是那样的沉默,以往母亲会对她有说有笑,蕰桠心里带着疑问,她赶紧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此时的醒酒汤已经有些温凉了,刚好入口,蒲飞英喜欢享受母亲的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两母女互相依靠,过着简单的日子,母亲的不开怀让蒲飞英心里一紧,毕竟她的母亲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蒲飞英把醒酒汤的空碗拿出卧室,经过客厅,发现母亲正偷偷地抹着眼泪,蒲飞英赶紧把空碗放在茶几上,来到母亲身边坐着,她轻轻地靠在母亲身边,轻轻地问道:“母亲,你怎么啦?到底有什么伤心事?能讲给我听吗?妈妈,我可以为你分担!”
蕰桠见女儿看见自己流泪,赶紧擦干眼泪说道:“女儿,妈妈没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情你还哭?”蒲飞英又追问道。
“是沙子子飞进我的眼睛了!”蕰桠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妈妈,我是你的女儿,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能不担心你吗?妈妈,我可是你的女儿,你最亲的人!”蒲飞英此时说话的语气比较重,她才不管母亲受得了不。
“我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蕰桠受不了女儿的追问,她一下子站起来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蒲飞英见状,心里气极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她和妈妈遇到问题,都是这样不欢而散。
“妈妈,好久没有看到泉闲石叔叔来咱家了,妈妈,是不是泉闲石叔叔另结新欢,把你忘了,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好男人,居然还是不专一,妈妈,别难过,咱们以后再找一个,好不好,妈妈,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好吗?”蒲飞英走到母亲的卧室门外说道。
母亲的房间里面却是静悄悄的,蒲飞英暗想,母亲如此反常,必定是泉闲石让母亲受气了,她便下定决心去找泉闲石,狠狠地修理他一顿,为母亲出气。
“妈妈,你等着,泉叔叔就是藏在地上,我也要掘地三尺把他给揪出来,让他给你赔罪,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母女俩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蕰桠说完,便走出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扮一新,然后跟红心哉请了一个假,便出门去了。
红心哉见蒲飞英请假,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蒲飞英这个女孩子,工作能力强,是公司少不了的骨干,但是他不喜欢她总是喜欢给他来点莫名的暧昧,他这辈子只把晓草韧当成自己的爱人,他一想到茩芳母子居然霸占了敖酷的产业,让敖晓母子什么也没有得到,他的心情就不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