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晓草纫和啸翱抵达莱茵河畔的时候,晓草纫看着眼前陌生的而熟悉的环境,心里感慨万分。
此时,莱茵河畔河水荡漾,曾经青春的自己似乎还在昨天,当初就在这里,敖酷曾经在这里表明他对她的真心,现在却成了笑话。
不过,婚姻不顺已无可厚非,但是老天给了她最宝贝的儿子,这也算她人生的欣慰。
“母亲,怎么办?机场没有人接我们?这么多年来,咱们没有管理这海外的公司,恐怕这些公司已经不是咱家的了!我们怎么去找外公的公司!”
敖晓见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世上见财忘义的事情多了去了。
晓草纫听了儿子的话,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男孩的身影,这个小男孩不是别人,正是红鈊哉。
红鈊哉从小跟随父亲,是一个中心的孩子,不过,有一点让她不快的是,红鈊哉经常用一种痴情的目光盯着年青的自己,他的这个缺点让晓草纫对他充满了鄙视。
晓草纫想到这,不禁笑了起来,年轻时代的自己真是可笑,居然讨厌一个倾慕自己的目光。
“儿子,我相信你外公没有看错人!而且我坚信你外公看人用人的眼光没有错!”晓草纫说道。
“母亲,我心里很不安,要是外公的公司不在了,怎么办?”敖晓说道。
“敖晓不要多想,趁我们还没有找到公司的时间,咱们在这里到处游玩一番!如何?”晓草纫说道。
“好!只不过,比起这里,我更喜欢国内!”敖晓想到走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告诉彩纭,不知彩纭会不会担心自己。
“傻儿子,俗话说读破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在这里游玩,说不定还会学到不少的东西呢!”晓草纫感觉自己此时自己年轻了不少。
敖晓苦笑了一下,只好随母亲的意愿,留在这里游玩,并且去找父亲留下来的公司。
红鈊哉来到敖酷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敖酷叫马嫂开门,马嫂跑去开了门,见一个气质非凡的男人对她说道:“大姐,赶紧叫敖酷来说话!”
马嫂见状,赶紧跑回别墅的客厅,她急急忙忙地向敖酷喊道:“主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个彪形大汉,似乎是来扯皮的!”
敖酷一听,心里发火,在本市他也算小有脸面之人,居然有闹事的!
敖酷对着马嫂说道:“这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得不赖烦了,赶紧去叫保镖阿全和阿山过来,今天我非治了这个人不可!”
马嫂立马找来阿全和阿山,敖酷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别墅门口,却见红鈊哉正斜靠在黑色的雕花铁门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敖酷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变得莫精打彩了。
“敖酷,你给我听好了!如今我已经寻了好几日了,却没有寻着你曾经的老婆晓草纫,惹得我心里极不舒服,现在,我找你要晓草纫!”
敖酷对红鈊哉的无理取闹简直就无语了!”
“她不住这里?”
“这就奇怪了!这是一个对女人承诺好好照顾一辈子的男人说出的话吗?”红鈊哉讥讽道。
敖酷听了红鈊哉的话,脸青一阵,白一阵,这可是他心中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