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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竟只要100圆的住宿费,这比住宿费跟白送没两样。
再观察这缠绕蛛网的上壁后,再让旅客付100圆经费都很困难。
老头掏出钥匙,塞进木门锁孔里头顺时针转动一圈。
随后只听卡拉一声,门开开了。
“请进,有事可以用铃铛唤我。”
说完这番话后,老头萧瑟地顺楼梯向下走去,直到身影消失在了楼梯的尽头,文太视野方才收敛回来。
当下也不知老头的名字,老头那一袭黑色服饰与灯盏相互牵引竟产生一股活死人的错觉,在这昏暗的房间视野下竟显得相当恐怖。
“真是的…”
文太立刻向房间里走去,踩踏在木制的地板上,竟瞬间踩出一股律动性质的木板节奏。
文太派出咩利羊,咩利羊的尾巴上淡蓝宝珠在漆黑的房间里透射幽冥蓝的色泽,那几乎能够蛊惑人的心灵。
这也是为何电龙的尾灯能作灯塔飞射的光芒为迷路的船只带去无尽的希望,这种光的确诡异,特别是对抗黑暗的吸附性具穿透性效果。
“行了,你也睡吧,晚安了,咩利羊。”
睡前的最后一番祷告,是对咩利羊说的,床脚下的咩利羊硬挺疲惫身躯,嘴角也透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而一夜就在无声息之间度过,昼夜流转,黑夜离去,随着柔和的光量照射在窗台上,一股金黄色的光斑刚好稳照在眼睛上。
文太焦躁的丢去一个枕头,枕头飞出窗外。
直到失手,文太终究发觉自己失态。
睁开无辜的眼前看向安静的四周,竖起耳朵聆听楼下的声音。
楼下面依然很平静,那件事似乎没发生一样。
“早上好啊,小伙。”
顺着楼梯下楼,在木屋后方庭院停下脚步,那是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晨曦的和风都是无力的。
这位胡子、头发斑白的老头一系干净的白色服饰,一朵盛开的深红玫瑰标在左边的胸口,一朵丝巾折成三角状塞在衬衫外的口袋里,浑身散发华美的贵族气息。
那是个风格诡异的画面,老头手里端着杰尼龟喷壶,柔和的水流往含苞欲放的花朵上灌溉,花朵在柔风的吹拂下摇晃,在晨曦明光的印照下放出夺目的妖艳。
“你好,先生,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话虽说着,老先生仍不为所动。
老先生立即伸出一根手指,嘴角微微翻动,“两百圆一个问题,有多少问题就现在问清楚,晚上价格更贵哦。”
“问问题还要花钱,果然是奸商…”心理暗说,嘴上却是讨好,“那辛苦你了,你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可否知道有那么一个特殊的人士。”
“特殊的人士,嗯…那是怎样一个特殊的人士呢?”老头嘴角一撅,“你想问的莫非是那些天王,他们的确也经常会回到这里集训,毕竟这里的环境得天独厚,如果没有活动,他们基本不会在回到这里,你想要签名的愿望要泡汤了。”
“我不要签名,我也不找他们,我就找一个人。”
老头微微睁眼,迅速眯成一条缝,声音颤微的回应起来,“不找他们,那要找谁,问我帮你要签名也行不通的,我可没你们这么世俗,我都一大把年纪了。”
“不是…哎呀。”
“得了,事情是这样的…”文太知道自己如果不说恐怕永远也问不出答案,而问问题前必须先加点诚意,说罢,把钱就加到了500圆。
对于一般训练家来说,五百圆已经能算得上是几天下来的行动经费,然而对于一些土豪,暴发户的训练家来说,五百圆不过是一顿饭。
文太缺的不是钱,缺的是机会。
如果金钱可以买来机会,他也宁愿散掉手头拥有的金钱换来一丝机遇。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行,我想找入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