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非笑嘻嘻地挽住陆之恒的胳膊,“之恒哥,我已经好了,你看我沙包大的拳头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陆之恒无语地看着她。
似是怕他不信,宁若非急得又想对着墙壁来一拳,却被陆之恒及时制止了,“嗳,别,我信了还不成么,你要是再一拳头,我觉得晚上我们可以好好感受下大自然的霁月风光了。”
听着陆之恒诙谐的幽默笑话,宁若非扑哧一笑,“之恒哥,没想到你也这么幽默。”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之恒睨了她一眼,旋即惊疑道:“非非,这是你做的?”
看着墙上明显凹陷进去的拳印,陆之恒的脸色变化莫测。
宁若非撇撇嘴,你要是知道团子成精了,那岂不是可以回去好好学习下唯物主义辩证论了。
“嘿嘿,之恒哥,我就是力气大了点,其他的一切正常,现在吃饭都倍儿香了。”宁若非嬉皮笑脸地说道。
陆之恒见状,没说什么,伸手捂了下她的额头,确定没事后点点头,“嗯,没事就好。”
“那,那中药是不是就不用喝了?”
“为了保险起见......”
话还没说完,宁若非就抱着他的胳膊摇晃撒娇,“之恒哥,之恒哥......”
陆之恒无奈,“好,依你,不过感到不舒服要马上和我说。”
宁若非保证再三,就看到穆凡走进房间里,惊慌地朝陆之恒喊道:“之恒哥,刚才地震了,你有没有感觉的到?”
始作俑者宁若非摸摸鼻子,睁着眼说瞎话,“有么,穆凡是你的错觉吧?”
陆之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点头算了附和了她的说法。
穆凡见陆之恒都这么说,微皱眉头,半晌还是疑惑道:“我刚才都感觉房子一阵摇晃,你们真的没感觉到?”
宁若非再次摇头,“一定是你的错觉,你看要是地震了,村里会一点反应都没么?”
穆凡一想也是,看向宁若非诧异道:“宁若非,你病好了?”
“嗯哼,姐可是逍遥江湖的女侠呢,救民于水火,区区小疾何足道哉?”
宁若非说着一阵风掠过,来到穆凡面前,挽起她的胳膊,亲昵道:“咱们出去逛逛?”
穆凡在陆之恒面前不适应宁若非这般亲昵,但也没拒绝,点点头,但兴致不像她那么大,可能是因为有过过春节的类似经历吧。
陆之恒脸上神色正常,但心底却也疑惑什么时候穆凡和非非的关系那么好了,以前不都是水火不相容么。
果然女人这种生物不能也常理来揣测。
“既然要出去,就多穿点衣服,外面冷得慌,可不要再感冒了,明天除夕,还要守岁呢。”陆之恒不放心地嘱咐。
本来宁若非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除了力气大得离谱,貌似都不畏寒了,这不还试着赤胳膊感受下外面的风寒。
陆之恒见状,连忙佯装生气,训诫道:“非非,你是好了伤疤忘了通是吧?还不快点把衣服穿好。”
宁若非吐吐舌头,乖乖地穿好衣服,但言辞激烈地拒绝再加一件毛衣,最后还是陆之恒无奈妥协,“早去早回。”
刚离家不远处,穆凡满是哀怨地看了宁若非一眼,“之恒对你也太好了了吧,给人的感觉就是......”
“就是什么?”宁若非看着欲言又止的穆凡,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