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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被抽血挖肾的精英(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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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两段话, 众人听了都觉得很是有理,哪怕是一般人家,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自愿做妓, 更何况这还是那位将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前左相独子, 要说为了区区一顿饭就自甘堕落不要脸面,这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了。

加之这五年来, 江家一家人过的那是比一般人家还要寒碜几分。一开始江家刚刚来的时候, 他们听说这家男主人是左相江浒,还想着打好关系弄点油水, 可没几月大家就都知道了,江家有多寒碜。这样的家庭, 江言又哪来的多余钱财去收买十几个泼皮呢?

直到最后那句话刚落声, 众人纷纷面带质疑的看向桂英, 眼中颇有几分恼意,想来任谁被当了枪靶子也不会愉快的。

桂英被卿砚一连串的质问逼得慌了神,又被众人的眼神吓得快要哭了,可毕竟是活了三十一年, 阅历丰富, 她狠掐了一下手掌心, 好半会儿才冷静下来:“没钱收买又如何?这哪能代表那些泼皮就不是你叫的,谁知道你和他们是不是有交情呢。”

“我这样娇纵跋扈的性子, 谁能和我有交情?”卿砚掀掀眼帘, 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桂英, 语气中的嘲讽浓郁的快要溢了出来。

桂英嗤笑一声:“谁说一定要是相交之情?你长的这么一副狐媚子相,谁知道有没有用这副身子去……呵呵。”剩下的话被隐在了冷笑里没有说出来,却更叫人无限遐想。

卿砚含笑着看了桂英一眼,眼里明明盛满了盈盈笑意潋滟动人,却无端的叫对方生出了一股寒意。

他干脆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坚定而又严肃,对着众人铿锵有声道:“以往我与桂大娘有些过节,她抓住这次的舆论不放对我步步紧逼也实属人之常情。既然如此,今日江言恳请大家伙在此给我做个见证,我愿接受检验以证清白之身。”

此言一出,满座喧哗,众人们一个个满脸匪夷所思的看向卿砚。

他们没听错吧?这位江小公子在自请检验?他疯了么?

要知道,双儿、女子一旦被当众检验,无论结果如何,最终都会给人留下一个平日里不自重的印象。因此,别说是像江言这种未出阁的双儿了,哪怕是已经做了人妇的双儿,也决不会愿意被检验清白,更不要说是自请了。

而一旁的桂英则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意,心道这可是你自个儿撞上来的。要是果真不洁那最好不过,直接处以私刑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即便结果证明江言真的清白,出了这种事,以后怕是很难嫁个好人家了。

关暮雪不懂众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懂被检验清白代表了什么。只是心底里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卿砚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双眼微眯,眼尾处的桃花幽幽绽放,嘴角轻轻勾起,竟给人一种恶作剧的恶劣感。

“但是——我若证实自己是被冤枉的,桂大娘你可就是犯了污蔑之罪,按本朝律令,故意造谣污蔑他人名声着——当扒衣游街一日,叫其亲自体会一番声名狼藉的滋味不敢再犯。”卿砚一步一步带着迫人的威压逼向桂英,一字一句,都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直到在桂英的身前慵然而立,他才将外放的气势尽数收回,姿态优雅随性的弯腰倾向对方,将声线刻意的压低满怀恶意问道:“桂大娘,你可是准备好了?”

万分恐慌中,桂英似乎看到对方的眼里有恶作剧的光芒闪烁。

卿砚心情甚好的欣赏着对方吓得僵硬的身躯以及惨白的脸色,十分自然的伸出手帮对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并将其中一根白发狠力扯了下来塞入桂英紧握的拳中。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最后一眼,随即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扬声道:“即便你此刻反悔,那也晚了,我的名声已经被你污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桂英被这样的卿砚吓得一直低着头动也不敢动,抖如筛糠,直到听到最后一段话,她猛然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对方胸有成竹的悠然离去之背影。

看着手里那根任人鱼肉的白发,这一刻,她的心里泛起了深深的悔意。

卿砚难得礼数周全的走到一名六旬老双儿面前,眼含着笑意:“王大爷,论资历威信,这里当属你最高,所以还望你能给小辈做个检验,查明这舆论的真假。”

众人见江言此举,纷纷点头,在这络城里哪家的双儿要被逼着做检验,都是找这王大爷来检验的,王大爷的人品自是不用质疑的。

王大爷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点了点头,带着卿砚走到了最近的民宿,大家都是熟人,借个客房呆上半刻钟的时间自然很容易。

两人进去的时候,众人好奇的心痒痒,他们也很想知道,这场闹剧最终会以谁是谁非落幕。等待的时间不过半刻钟左右,众人却像是足足等了一整天似的。

尤其是桂英关暮雪两人,更是焦急。前者是不停的祈祷着江言能够被查实不洁从而下场凄惨;而后者连自己也说不上心里究竟是希望结果是江言不洁呢,还是希望江言能逃过这一劫。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人终于出来了。

王大爷熟练的微抬了一下右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沧桑的声音熟稔的说着像是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话:“这娃儿干净的很。”

此话一落,桂英的脸霎时间惨白如雪。她想起了卿砚方才对她说的最后一段话。

众人纷纷看向桂英,自然没有错过桂英凄惨的神情。不由暗叹一句:何必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卿砚向王大爷道了声谢,朝着桂英优雅踱步逼近。

桂英回过神来对着卿砚牵强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都是误会,大家伙邻居一场,有点误会在所难免嘛不是,以后需要走动的时候还多着呢,何必非要闹得那么过火呢。”

她顿了顿,复又用着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小言啊,不是姐说你,平日里啊,你的行为举止要是能稍稍端庄一点点,也不会有刚刚那一茬了。”

卿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大娘你自称姐可是折煞我了,你今年三十有一,我母亲也就三十五岁,你应当和我母亲一辈才是。”

说完,他也不顾桂英瞬间僵住的脸,转过身对着一干众人说道:“自我回来之后,桂大娘便对我步步紧逼,刻意抹黑我的名誉,欲置我于死地之意图再明显不过。既然方才她说要将我按照律法处以私刑,那么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卿砚眉眼弯弯,欣然笑道:“桂大娘,你自己来还是让我来?”

这判决一出,众人纷纷表示不满,这云流做出这么多的罪行,就因为身有官衔就可以暂时躲开刑罚吗?但他们毕竟还是平民老百姓,当官的都已经发话了,他们即便不服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云流阴沉着脸,回过头森然的看了一眼卿砚,布满血丝的眼里,盛满了浓郁的即将溢出的恨意。

他伸手推开上前来架他的衙役,冷冷的扫了一圈众人后才森冷的开口:“我自己会走。”说罢,浑身散发着阴森之气的他朝着牢房走去。

听着四周嘈杂的议论声,卿砚勾勾嘴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两分,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目送着云流一步步的踏向大牢深处……

云流的事传播的很快,没两日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而圣上听了此事之后对云流的品行失望透顶,当场就判了云流砍头之刑。三人被实刑的那几天,卿砚却没去看过任何一场,只叫人给花娘送去事先许诺的一大笔银子。

今晚的夜色很美,皎洁的月辉洒满整片大地,黑空中有点点星辰点缀,一颗颗调皮的闪着光。寂静之下,大自然的声音悦耳动听的很。

亭中的石桌上,凌乱的摆满了空了的酒壶以及倒下酒樽,还洒满了薄薄一层遗漏的酒水。

卿砚今儿个喝了不少,精致的脸染上一层动人的红晕,媚眼里水雾弥漫,微挑的眼尾处晕开淡淡绯红,似有一朵桃花娇媚盛开;嫣红的唇瓣泛着水光轻颌,不自知的散发着勾人的魅惑,引诱着旁人去采撷。

再往下看,红衫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半遮半褪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红白相称更透出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很快就要继续赶往下一个世界,在临走之前,这个好不容易遇上的极品美人当然不能放过。于是乎,今日天一黑他就拿着酒和酒杯拖着萧尘来到了这里共饮,意图将对方灌醉之后再……嘿嘿嘿。

可他万万没想到,先被灌醉的那个人居然会是自己。

卿砚醉眼朦胧的看着对方清冷俊美的面容,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口,他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凑过去吻上对方的凉凉的薄唇,叼着那块唇肉吸允舔咬,又将舌尖抵入对方火热的口腔探索……

唇齿被人暧昧的舔/弄吸允,酥酥麻麻的感觉由唇间蔓上脑子里,萧尘目光暗沉的看着眼前诱人的妖精,在对方的刻意引诱下,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就被点爆苏醒……

噼里啪啦,桌上的物体都被人粗暴的扫落到了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卿砚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拦腰抱起放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上,冰凉的酒水透过轻薄的衣衫与肌肤相吻,即便是在如此炙热的盛夏,也叫卿砚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神智稍稍清醒了两分,他迷迷糊糊的抬眸望向对方,却猛然被对方倾身压下。

“唔……”软舌被对方的灵舌紧紧纠缠,舌面被使劲的舔/弄摩擦,口腔也被对方侵入,齿面、内壁被一遍遍的狠狠扫荡,鼻息间满满都是对方强烈的侵犯气息。

疯狂却诱人。

卿砚抬起手勾着萧尘的脖颈,闭上眼细细享受着这个激烈的吻……

衣衫不知不觉间就已被尽数褪去,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体温互相交递着,使得空气中的气氛愈发火热旖旎……

“唔……”卿砚疼得闷哼一声,眉头轻轻皱起,对方似是感受到了他的不适,低下头安抚性的细细吻着他泌出点点泪珠的眼尾。

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转为了让人沉沦的快感。

幽静的夜里,小小的亭内,肉/体的碰撞声啪啪作响,其中混杂着声声细碎的低吟,像是哭腔,又像是在撒娇,媚到了骨子里。四周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仿佛连空气都要燃烧起来一般……

“不、不要了……”卿砚低泣着哀求,汹涌的快/感仿佛要将他生生吞噬了一般,他的眼尾处更加艳红了几分:“够了、够了……”

“乖,最后一次。”萧尘看着对方比平时更胜几分的媚态,眼神幽暗的沉了沉,沙哑的声音低声劝慰道,身下动作却毫不含糊,似乎更加激烈了几分。

一个时辰后,空气中暧昧的喘息声终于歇止……

萧尘抱着早已昏了过去的卿砚走了出来,一夜耕耘之后,他身上没有丝毫的疲惫感,反而看上去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直到清洗完了,卿砚依旧没有醒来,萧尘将他小心的塞入了被窝,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嫣红的唇瓣,随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将对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里,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日之后,卿砚生了萧尘很久的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风流了上万辈子,居然会有栽了的一天,要说栽了也就栽了吧,还一连就来了那么多次,害的自己连着疼了好几天,嗓子都哑了。

想想就好气哦!

不理他!绝对不能理!

卿砚低着头继续作画,看也不看旁边那人一眼。

“还在生气?”萧尘轻叹一声缓步走了过去,抬起手轻轻地环住卿砚的肩膀,将下巴轻轻地磕在对方的头顶上,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那日的事他也无法解释,事实上的确是他趁人之危了。

思及此,萧尘微微垂了垂眸,开始专心看着卿砚姿态优雅的执笔作画,只见对方嘴角微勾眼睫轻垂,神情中有一丝恶作剧的意味,右手微抬在纸上作画,一笔一笔渐渐勾勒出一个模糊的模型,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却还是辨认不出来。

随后卿砚又添了几笔之后,模型已然清晰,萧尘这才认出来,这画的是他自己……深陷情/欲时的模样。

不过,晚膳倒是挺好吃的。

如果对方没有借天色已晚路上不安全的理由而要求他留宿那就更好了。

卿砚舔了舔唇,侧目望向身边的男人,淡淡的月光洒在那张清冷的面容上,将之渲染的更加神秘,像一个不染丝毫烟火气的仙人。

对方嘴角习惯性的微微抿着,眼里淡漠的似是融不进任何情绪,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优雅又从容,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禁欲的性感。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如此大好月色,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卿砚暗暗可惜了一下,看向对方的眼神越发的挑逗。

淬不及防的,对方回过了头来,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淡淡的和自己对视。

很专注,也很醉人。

卿砚的呼吸不可避免的滞了一刹那。

对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发顶,他的指尖冰冰凉凉的,却像是带了电一般。

卿砚觉得头皮被触碰的地方有些痒痒的,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扫了一下,那是种一直蔓延到脊椎、尾骨的酥/痒。他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微微偏偏头想要躲开那只手。

“别动,”萧尘冷清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响起,深邃的眼里泛着凉意,他神色淡漠的将一片落叶自对方的发顶上取下扔到了地上:“叶子掉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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