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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卖入花楼的双儿(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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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英听了卿砚的话吓得脸瞬间惨白,她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大声哀嚎喊冤,巡抚一拍惊堂木将桂英的鬼哭狼嚎镇住之后,皱眉沉声道:“桂英再三侮辱他人名誉,死不悔改,心肠狠毒,辱人者人恒辱之,故将其发配军营充当军/妓。”话音刚落,就有衙役走上前来强行将哭喊着不愿意走的桂英拖走。

巡抚的视线又转向云流怀里仍在昏迷的关暮雪,他思虑了一下,开口道:“关暮雪先是辱没他人名声,随后又在公堂之上妖言惑众,两罪并罚,按律当扒衣游街三日,随后处以火刑以示众人。”

憋屈了大半天的云流一听到这个处决,直接就被激怒了,双手抱紧怀里的关暮雪狠声脱口而出:“谁敢!”他怒火中烧的盯着巡抚,阴沉的眼神似是要将对方一刀刀的活剐了似的。衙役被他那恐怖的气势吓得不由止住了脚,一个个高高举着刑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气氛几乎是顷刻间就变得剑驽拔张,在公堂外的众人完全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继续观看后续。

卿砚见状轻轻地笑了出声,眼波微转间透出几分玩味:“怎么?云尚书这是打算公然与王法作对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满脸惊愕的望向云流,不敢相信对方居然敢违抗王法。

在一道道审视的视线下,云流的理智稍稍回炉,他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勉强将心中快要烧起来的怒火压下,眼神阴寒声线冰冷的开口命令道:“关暮雪不能动!”

噗嗤一声卿砚直接笑了出来,嘲弄的回视回去:“云尚书莫不是当官当久了,便忘了自个儿的斤两了?”顿了顿,他无视了云流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继续开口:“这次的巡抚大人乃是圣上亲自下令遣派的,大人的命令即是圣上的命令,你无视大人的处决并公然与之抗衡,岂不是对圣上不满?”

巡抚本来就对云流的反应有所不满,此刻一听到卿砚的话更是直接沉下了脸,他重重一拍惊堂木,拔声呵斥:“大胆!还不快将那犯人交出来!”

被呵斥了的云流不甘不愿的盯着卿砚言笑晏晏的脸,眼里似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烧起,他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吐出阴沉的话语来:“江言,我跟你势不两立!”完了,他沉着脸一步一步转身将关暮雪交给了衙役,偏头阴阴的瞟了卿砚一眼,恨恨的转身就打算离去。

连自己的爱人都保不住深深的打击到了云流的自尊心,可为了前程,为了不受牵连,他却什么都不能阻止,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憋屈过,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那看不上眼的未婚夫。思及此云流便恨不得将江言千刀万剐,并暗暗在脑子里构思着折磨对方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慢着,”卿砚再次拦住了对方,桃花眼微弯,唇角轻扬,又转过身对着巡抚俯身而道:“巡抚大人,我欲状告云尚书令人强行掳我卖入花楼之罪!”

云流闻言突然冷笑一声,完了回过头满脸嘲讽的看向卿砚,讽刺开口:“分明是你自己放荡下贱甘愿为妓,转过头来居然还想赖在我的身上?真不要脸!”

巡抚再次拍了下惊堂木镇住对方,转头对着卿砚面不改色询问:“你说云尚书强行掳你卖入花楼,可有凭证?”

卿砚像是没听到云流说的难听话一般对着巡抚含笑点头:“自然是有的。”

云流冷笑着看向卿砚,他倒要看看对方要怎样从自己手下善后过的事情里找出证据。

只见卿砚转身走向公堂外的群众,眼波来来回回扫了两圈,指着某个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的妇女开口:“大人,这位就是绮绣阁的花娘,也就是我所说的证人。”

云流几乎是在花娘现身的第一时刻便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袖下双拳不由得紧紧握住,青筋迸出,视线紧紧黏在对方身上。

怎么可能?她怎么敢为江言作证?

巡抚点点头,示意衙役将人放进来之后便开口询问起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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