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前,南阳郡。
“汉升兄,叙儿的病如何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壮汉问道。
一中年汉子,愁眉不展的道:“找过大夫,开过药了,只是收效甚微。文长,这些日子,麻烦你为我守几天城门。不过,明日便不用了,我听说荆州多名士,我打算带着叙儿去碰碰运气。”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人敲门。
“啪!”年轻壮汉在桌子上一拍,怒道:“汉升兄你稍坐,我去把这些催债的都打发掉!”
“里面的人,可是黄忠黄汉升与魏延魏文长?”门外的人出声喊道。
没错,里面的两个人,正是黄忠与魏延。
黄忠叹了口气道:“文长,你先坐,我再去与他们说一说。”
只是,当黄忠推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两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债主。疑惑的出声问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你们找我何干?”
其中一人惊喜的问道:“你当真是黄忠,黄汉升?”语气中,说不出的激动,或许是听过黄忠的一些事情,怕黄忠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家主公李易,李为民,素闻黄将军勇冠三军,颇为仰慕,前些时日,听闻令公子身患重疾,让我二人带药前来,此药,可治令公子的病。”
黄忠有些发蒙,自己不过是一个守城门的小官罢了,什么时候成了黄将军?还有人仰慕自己?
前面的话,被黄忠过滤掉了,倒是最后一句,让黄忠颇有些惊喜,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家主公,远在千里之外,如何知道小儿所患的是何等疾病?”
来人道:“我家主公,上至天文地理,下知前后五百年,足不出户,可知天下事。黄将军但请放心,我二人性命在此,若是治不好令公子的病,你将我二人的性命拿去便是!”
闻言,黄忠觉得有些羞愧,自己区区一个守城官,家徒四壁,别人还会觊觎自己什么不成?而且,儿子黄叙的病,实在是拖不得了,当即便道:“好,两位请进,两位若能治好我儿的病,便是要了我黄某的性命都成!哪怕是不成……哎,只能算是小儿有此一劫罢了!”
来人也不废话,当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层层绢布包裹的瓷瓶,然后将瓷瓶交给了黄忠:“黄将军,我家主公说了,里面有药六粒,每隔六个时辰,可让公子服用一粒。对了,主公还有一句交代,说是白日要服白片,夜晚服黑片。还有,服药的时候,一定要用温热的开水,切记不可服用生水。”
黄忠打开瓷瓶,看到里面三黑三白,六片药,这让他对能够治好儿子,更加了几分希望。
这时,魏延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目光在来的两人身上扫了一眼,有些不放心的对黄忠说道:“汉升兄,此二人,来路不明……”
“文长,不要说了,我自有计较。而且,我现在还有其他选择吗?”
魏延听后,只能作罢。
在去黄忠家里的路上,两人再次将自己的来历解释了一遍。原来,此二人,是李易手下的亲兵,在半月前,便奉李易命从洛阳出发,用时三天来到南阳,然后一路开始打听黄忠和魏延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