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问话的慕初晴猛得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让自己回过神来。
“她伤不到我。”
她是个杀手，古明轩相信舒雪梦那班人伤不到她。
“刚才想杀了她，嗯？”尾句语气微微上扬。
刚才目睹了古明轩比她这个杀手还要冷血无情的一面，这会跟她说话却又切换到有些和善的语气，慕初晴有种像在做梦的感觉。
真的，跟刚才对待舒雪梦的方式对比起来，现在的古明轩简直是和蔼可亲到不行了。
可是她刚才要杀舒雪梦的举动还是惹他不快了吧？毕竟杀人是不对的。
慕初晴可以端起自己的保护壳做到不理会所有人，可是对古明轩却不行。不管是上个剧本的古明轩还是这个剧本的古明轩，她在他面前就是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面对古明轩深邃的眼睛，内心那个真实的慕初晴已经像个小学生一样认错对古明轩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有了表情包的保驾护航，在古明轩面前的慕初晴是挺直腰杆，面部线条紧绷刚毅地说：“不是故意的。”
现实世界中的古明轩也接受过特殊训练，他知道杀手练的一身本事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防身的，他们已经被训练成杀人的机器，招招中命门。慕初晴的举动不是故意的，她那是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不受自己控制？”
对，刚才就是这种感觉，那只手是不受她控制的。
尽管慕初晴心里的那个她已经像小鸡啄米一点回应古明轩，而实际上她是从鼻腔里蹦出一个“嗯！”
酷到不能再酷，完全符合人设，不会被电击。这个表情包买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