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乔和北生注意到余姝的变化。
他们的神色微微变化，最终对视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半响，余姝转头看着北生，唇角微扬。
“那么，你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北生轻轻地端起茶杯，听着余姝的话语，他的动作顿住，将茶放下。
“只是想要交个朋友罢了，对了。”
说着，他忽然抬眸看着褚乔。
这是余姝所看见的，在来到这别墅后，他们第一次对视。
前面发生的事，甚至让她觉得，北生似乎是为了她才费尽手段让他们过来的。
你见过谁合作的时候，不和合作者交谈，反而问候他的助理？
太不合理了。
褚乔同样抬头，与北生对视。
他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波动。
余姝也看不出什么变化。
然后，北生微微一笑。
“我想，我们的合作可以继续了。”
“不对。”说着北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应该说，合作愉快。”
褚乔的眸光微微闪烁，他几乎是下意识看了余姝一眼，还没有被余姝发觉便转过头来。
“合作愉快。”
清冷得，像是溪水潺潺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余姝看着他们握了握手，然后收回。
说实话，她看着都觉得奇怪。
虽然说了合作，但是他们的氛围并不是多和睦。
尤其是褚乔，神色冷淡。
难道现在谈合作的模式都变成了这样吗？
而且，还没有说是什么内容。
这个问题，余姝想了想，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